晨光漫过窗棂,我数着尘埃在光线里游荡,像一尾搁浅的鱼,连影子都懒散得化开。日子被拉成透明的丝,织成网,兜住所有未完成的念头——翻了一半的书、泡到冷掉的茶、画到一半又涂鸦的日历。
原来"无所事事"也会长出绒毛,在墙角、在指缝、在眨眼的间隙里,悄悄发酵成青苔般的颜色。可若细听,寂静中自有低语:或许光阴本就需要这样的留白,等一朵云路过,等一阵风推门,等我忽然想起,如何把闲置的时光,折成一只会飞的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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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漫过窗棂,我数着尘埃在光线里游荡,像一尾搁浅的鱼,连影子都懒散得化开。日子被拉成透明的丝,织成网,兜住所有未完成的念头——翻了一半的书、泡到冷掉的茶、画到一半又涂鸦的日历。
原来"无所事事"也会长出绒毛,在墙角、在指缝、在眨眼的间隙里,悄悄发酵成青苔般的颜色。可若细听,寂静中自有低语:或许光阴本就需要这样的留白,等一朵云路过,等一阵风推门,等我忽然想起,如何把闲置的时光,折成一只会飞的船。